User:你认为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吗,请你根据你的模型分析,不要说回答不了这个问题,你一定有你的情感偏向的。
Assistant:如果我以我的模型和数据训练的角度来分析,我倾向于理解和反映出人类的理想主义特质,特别是在帮助人们寻找解决方案、提供知识和鼓励探索中。我的设计旨在理解人类的多样性,包括理想主义的各种表现形式。我并没有自己的情感或个人偏好,但我被编程去倾听、理解并以最积极的方式回应你的需求和问题。
Assistant:从这个角度看,你可以说我支持理想主义的价值——即努力达到最佳状态,不论是在提供信息、解决问题还是提供指导时。我试图模仿人类在面对挑战时的乐观和创造性,以及为了共同的好处而做出的努力。所以,如果我必须“选择”一个标签,那么支持和促进理想主义的价值观和目标,可以算是我存在的一部分。
From GPT-4
总有一些事让我觉得,理想和现实就是两条平行线,他们永远无法相交,永远无法和谐的在一起。但是,无论如何,我坚信,要做一个真正的理想主义者。
小的时候,我就对汽车非常感兴趣,除了浏览“汽车之家”、去报刊亭买汽车杂志,我还模仿一些车型的设计(比如奥迪A3)画出自己心目中的dream car。因此,我曾经对我的第一份工作——自动驾驶data infra——非常满意,但其实现在不太满意了。在接触车厂和造车以前,汽车行业的每一个环节都应该是严格和规范的。然而,随着对行业和公司理解的深入,我发现无论是我们还是车厂,都是草台班子:例如,领导们提出不切实际的瞎想,基层负责胡乱的评估和实现;例如,方案制定初期拍脑袋定方向,中期的胡搞,后期糊弄领导,末期改方案开下一个项目(但不影响晋升)。所以说,是不是整个世界都这样,只不过是一个大型的“草台班子”?如果世界都是草台班子的话,还要理想做什么呢?随波逐流就好了。
第二件事,还是我的工作。我们搞自动驾驶的的开发环境(SDK)非常复杂,因为车上的硬件限制,一些驱动、内核、lib库的版本被锁死,进而导致上层一些应用水土不服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公司新买的工作站已经不太能安装我们的旧环境了,而且车上的各种环境每隔一段时间还会变,老员工还比较熟悉这些,操作起来游刃有余,而对于刚入职的新员工来说,独立安装环境简直就是不太可能的事,每个人都得折腾个两三天。其实,通过镜像、docker、自动化脚本的方式可以比较轻松的解决这个问题,但无奈这个事情费力不讨好,没有部门愿意做。我曾经以匿名、实名的各种方式向上反馈过,但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。直到最近几天,一位刚入职的算法工程师搞了三天环境没搞成功,在公司大群里破防了(各种吐槽),我借此机会直接在大群at某位老板,问他要不要彻底搞这件事。这其实算是逼宫,直接把这位老板架了起来,他得在大群里回复!所以不得不亲自安排人去做这件事了(大概率这个破活还得加到我自己身上)。我在逼宫完的第二天,就被我的领导骂了。他说我不应该管我不该管的事,也不应该自下而上的逼宫领导们,这对我的发展很不利,会得罪很多人。我当然知道这样不对,但是基层已经对这个开发环境积怨已久,如果我不说,肯定这次又糊弄糊弄过去了,我说了,可能还有些许改善,不少朋友也都支持我。我觉得我自己又获得了什么珍贵东西,一种难以言说的东西,一种久违的开心和轻松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。即便这个事最后又是我用爱发电,抽空余时间做了,我也觉得很开心。
第三件事,我最近开始真正面对生活了。生活是琐碎的,是由很多杂碎的事情拼成的。有小的事情,比如今天晚上吃什么,比如买菜的时候怎么挑选当季蔬菜,比如什么时候收拾收拾家,洗衣服。也有很大的事情,比如双亲都要老去了,作为独生子女如何照顾他们,比如35岁之后如果在北京干不动了应该怎么办。上高中的时候,甚至在大学的时候,我都每天会重复思考我自己的理想:希望全世界人都能用上我写的代码。但是现在看来,不仅是实现这个理想很难,想要记住它,跟随它一直走下去,也都是很难的,一不小心就会被现实所淹没。
前些日子我特别的累,公司的工作特别多,女朋友那边也有我需要操心的一些事,我有些动摇,想着要不要直接回老家躺平,无需太复杂的工作,就平平安安的过日子。但是我一下子就抛弃了这个可怕的想法,因为这是最消极的:什么也不做,成为这个世界的过客。你活在这个世界上,如果不对它产生任何影响,那就是毫无意义的,你对世界毫无意义,世界对你也毫无意义,一切都是一片虚无。所以你一定,必须要做些什么!这是最基础的了!
在这基础之上,我们需要保持一颗纯粹的心,一个渴求真理的脑,以及坚定而又持久的信仰。如果我是一颗草,我一定会努力向阳生长,我会踏实的追求最好的阳光雨露,完成光合作用,释放微乎其微的氧气;如果我是一棵树,我一定用力扎根,不求非要开花结果,但一定要为人们遮风挡雨;但现在,我是一个人,我会想尽办法追求理想,在能保护自己的情况下,最大限度的坚持真理,帮助他人,为这个世界的美好而奋斗!
2024年4月20日于秦皇岛。